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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落时孝孙冲替奏熙宁八年十月 北宋 · 邓绾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六三四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六九
孝孙昨任司农寺勾当公事,点检河北西路常平事,以擅牒监司检括人户所蓄斛斗,得罪冲替。
原其用心,本以为民,谓可矜贷。
中书奉诏取案看详,而孝孙移牒监司,乃在不得差官检括监籴指挥之前,实无深罪。
吕惠卿熙宁八年十月 北宋 · 蔡承禧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八○九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六九
臣累言参知政事吕惠卿奸邪不法,威福赏刑,天下共愤。
顷在延和面陈其事,以为不可置之左右,寻蒙敕差监试
臣以措置试院,若少不经心,恐有败事,不暇外虑。
今考试始毕,遂得奏陈。
臣闻参宰之任,职于辅弼人主,以道揆天下。
万事得其理,则国家安而贤者进,即为至道之朝;
万事失其序,则朝廷危而不肖进,即为非道之世。
况朝有作福作威玩法之臣者乎!
况陛下之超然远览高视,此理不待臣言而后明也。
然臣之区区,职在于辨邪正、审贤不肖,奸臣在朝,臣安得燕燕朝夕之间,而不为天下言乎?
臣请陈惠卿奸状之尤著者。
臣前论升卿疏中备言惠卿之恶。
杭州监税刘载司农丞升卿使京东尝签其役法之不善者。
京东体量灾伤,以承例用关子散饥贫斛㪷,自是州县不奉其法止约百姓,却以不合散关子罪,自密院检详官谪之监税
司农勾当公事时孝孙、孙鳌抃皆指京东役法之不善,托以司农员冗,减二员勾当公事,遂斥孝孙、鳌抃。
后来不久,惠卿复增置司农勾当公事员额。
当其减员,乃惠卿力行私忿;
及其增也,又何谓哉?
惠卿之罔上,反覆颠倒,任意自专也。
三司杂纳库自祖宗以来创置,本无不善。
惠卿王白检正官,其父颐监此库,不乐其职,请求惠卿,遂以颐知管城畿县,而废此一库。
后来朝廷以杂纳无之不可。
遂再行创置。
其王颐败坏管城一邑之事,彊横纵恣,上所知也。
夫为一人而即以官局擅废更置,此惠卿之弄权自恣也。
访闻惠卿妻弟方希觉初实未有考第选人,嘱请湖南察访章惇辟为勾当公事
是时邵州进士李锐深入溪洞,招到蛮酋田元猛。
章惇意在谄附,成就希觉恩泽,遂以李锐招元猛之功为方希觉之功,而转奉礼郎,其李锐几不沾赏。
比及日夕称诉,惧此事发觉,力相蔽护,始以为一簿尉
惠卿之朋比,窃弄国赏也。
惠卿之舅,监簿郑膺始寄居秀州华亭县,以惠卿之故,一路监司王庭老之辈皆卑下之,而招弄权势,不复可数,至夺盐亭户百姓之地以为田。
提刑卢秉挫其所为,仍发觉惠卿党人张若济奸赃公事,遂急移淮东,以张靓两浙路转运。
遂阴求罪,无有,即将所行盐法亏坏,欲成其过,而大失递年课额。
惠卿既喜,即以妹妻其弟规。
惠卿之朋比专权,坏失国家源利也。
朱温其大理少卿惠卿之妻弟方希益充详断,失入死罪,乃倚势妄称温其指挥,以脱己罪,又以惠卿之势逮引同官以为證。
断官李昭远惠卿乡人,惠卿与温卿、升卿同坐与食,以语骂昭远:「富贵爵禄尽由我家,你却不證方希益」!
昭远称:「无此,不敢虚引」。
自后不复与见,日求其过。
惠卿欺国,蔽亲鬻权也。
朱温其殊无纤过,又讽府司录朱炎令勘入朱温其之罪,无得,遂更不分首从,各罚铜十斤,而乃阴除方希益冲替之罪。
惠卿侮文罔上,坏陛下宪法也。
太学考诸州教授方通乃其妻亲,词艺平常,惠卿不复计其可否,即令升卿势胁李定之辈考为上等,以误朝廷,与之教授
惠卿之自专以崇亲党也。
朝廷已定之法,多所改更,不循义理,惟循己之一时喜怒。
如怒邓绾,即令张琥同提举台官,又令一司一务敕于外州定夺闻奏之类,皆不可以诘计。
惠卿之专己自用,不顾朝廷也。
弟和卿都无善状,才为阳曲,即讽章惇举为军器监丞,其举辞云「风力精强,所至必治」。
罔上如此,又迁京官。
军器监丞既为要任,当亦选其人,而乃以小子妄厕其间。
众官擘画有可取者,则欺罔以为己出;
至于措置乖方,则归之众人。
众皆畏祸,不敢与之较。
惠卿之挟邪私亲也。
惠卿丁忧之日,于两浙威使州县,语其亲党,言其将为宰相
与知华亭县张若济曲相附会,胁借民财,其数不少,以置田亩。
邓绾既言其奸赃,朝廷已差官体量,则惠卿自是罪人,当阖门待罪;
访闻乃乞勘御史中丞,又自乞令以事属张谔、徐禧。
惠卿之强横无上也。
身为都检正,受张若济请求,访闻遂将张若济枉法重罪,谕勘断官吏一切出除,止夺三官编管。
此又惠卿之窃弄威权,出入刑名,以坏陛下之法也。
惠卿身为大臣,固当守公以奉陛下之法。
其弟谅卿以无考第,请监金耀门。
不度法之可否,威使流内铨供脚色,以为于条可得,即出敕以授。
既而王安石点检,遂作谅卿自陈,连累流内铨官吏上簿,惠卿安然无愧。
此又见惠卿之怙强自恣,以私其亲也。
惠卿之父死于怀州,条制,大卿监死,无依倚者乃得恩泽,惠卿令其家陈请异姓,越在法制之外,此惠卿之贪以害法也。
朝廷提仓之官所系不轻,一路承禀,按察与监司无异,当用天下有吏干之人。
惠卿不以私故,则以私亲。
妻弟方沃庸谬,尝往河北点检军器郡守有陈其不善者,此众所闻,而陛下之所知也。
乃以为河北提举,又令方泽江西提举
惠卿曾判司农,岂不知江西役法已成,别无可更,为其恶江西转运李之纯、苏澥曾陈簿法不便,意欲移去,却令妻党作监司,捃摭其罪。
又如张靓之比,欲坏陛下成法,以成就其亲。
方泽仍是违碍选人,自条例司荐为提举乃一二年。
惠卿之欺国家、私亲党也。
曾旼小子,能事惠卿之家兵卒孩稚,能谄媚惠卿,遂荐为侍从
陛下之明以为不可矣,又特荐之,今为常平提举
此又惠卿之不顾义理,姑欲以陛下差遣立私恩,以快己一日之志也。
陛下令撰《经义》,惠卿岂不知其弟升卿之不才,不可以当此,茍欲其弟夤缘以得美官,即令撰进。
其文之纰缪不可以言,臣有别疏论列。
惠卿之欺陛下,而以爵禄私其弟也。
臣既言之,而惠卿百端排毁,作为巧言,以罔圣听。
此又惠卿兄弟不顾义理之至甚也。
身为大臣,当身就义,使天下莫得以言。
既恣睢不轨,以致言事者上言,而诟谇亡节,则必躬携文字,诈为涕泣,恳陈不可,谬为恐惧,以欺上
退则张目大言,当拔擢某人,当削除某人,以威天下。
此又惠卿言动之间必欺陛下也。
王韶本与惠卿同年登科,不为惠卿便佞,而夙负学行,又以功业,为陛下擢为执政
拜命之日,往惠卿之家,乃问其挽强几何,射之能否,意以兵卒待之。
惠卿之恣纵凌忽同列也。
惠卿作两浙水利,攻郏亶之法,伪为温卿之名投进;
又作造簿手实之法,为和卿之名投进。
不度天下之可否,姑欲以此欺陛下,而进其子弟,此惠卿之奸邪欺蔽也。
顷者沈括两浙察访回,其所措置少异其说,则惠卿沮难诬毁,力欲黜除,赖陛下之圣明辨直。
而今又为两浙察访,恐发其在两浙奸贿之状,遂严为饮食之会,曲加喣喣,以络其欢心。
所嗤笑,士人莫不知之。
惠卿之奸邪翻覆也。
惠卿之所为,有滔天之恶,而无抑畏之心。
发口则欺君,执笔则玩法,秉心则立党结朋,移步则肆奸作伪。
朝廷之善事,使其朋类扬以为己出;
不善,则使其党与言为上意。
章惇、李、徐禧之徒皆为朋党,曾旼、刘泾、叶唐懿、周常、徐伸之徒又为奔走。
至有避权畏义之士,则指为庸为鄙,尽忠去邪之人,则以为害人害物;
贪利希附之者,则为贤为善。
更相推誉,彼可侍从,彼可监司,庸鄙便佞,繇此以进。
欲进之则虚增其善,欲退之则妄加其恶。
曰上与吉甫论某事,吉甫告上以某事,上起身以听吉甫之某言。
吉甫惠卿字也。
至于陛下之前,阳为恐畏卑惧,如不自胜。
间或肆诡辨以伺陛下之心,或为小亮以取陛下之信。
退而踸踔奋厉,有轻圣德之语,又奸恶之大者也。
臣闻尧舜之明大矣,至于未察四凶之象恭静言,则不害其使之居位;
及知其滔天庸违,则不害于流放窜殛。
道武,衰季之常主也,崔浩有平四方之功,一改国史,遂行显戮。
唐德宗,末世之庸主也。
窦申所至之家目为喜鹊,遂赐之死。
盖以为国史敢改,则他何所不可乎?
恩命敢以告人,而收为己私,至目之为喜鹊,则其他何所不至乎?
彼二主者固不足论,尚能毅然断割,以保天下;
况陛下睿谟英达,天下之远乎!
惠卿无涓埃之功,而恶逾崔浩、窦哉!
至如《经义》,陛下曾经御览,既出于中,有所不善,则当明有论列,若私自移易,则孰有不可改者乎?
就使其书未进,而易他人之说,以著己之谬言,则万事之欺蔽可见。
恩命刑罚皆出人主,若夫左右之臣私以相贵,而归德于己,窃荣其亲,布列中外之党,此而可窃,其大无不可者矣。
伏惟陛下睿眷,一赐勇断。
次韵王潜翁王孝孙所藏摩诘听松图 北宋 · 释道潜
七言律诗 押庚韵
辋川奇处固难评,眼里瞳人要自明。
落落信为霜后操,萧萧那虑世间声。
忘言我已输三士,妙曲渠宁羡九成。
此去黄尘沙漠底,时时开匣睹余清(自注:时孝孙有塞上之行。)
时孝孙差除不当奏元祐四年十一月 北宋 · 刘安世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四二、《尽言集》卷九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三五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一七八
臣伏见朝廷除时孝孙梓州路转运判官
孝孙资禀倾邪,巧于仕进。
王安石、曾布、邓绾变法之际,曲意附会,遂荐充司农寺属官,推行新法于河北,吏民苦之,视若鹰犬。
其后蔡确用事,倾心交结,又得御史台主簿
何正臣泸南之狱,举以自随,使正臣罔欺先朝,肆行酷烈,孝孙赞助,其力居多。
狱决还朝,擢使一道。
元祐之初,罢诸路提举官,随例得郡,󲦤绅之议,固已不平。
正臣既行黜责,而孝孙冒监司,陟降顿殊,公议未允。
伏望圣慈考其素履,灼见奸状,追还新命,以折群枉。
取进止。
内侍冯世宁祖母特赠郡太君 北宋 · 邹浩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二八、《道乡集》卷一八
内外之臣,自朝籍以上,则可以追荣其先,而贲及王母,尤为异数。
某氏躬能积善,庆袭后人。
时孝孙,实我内宰,愿回恩礼之旧,宠疏汤沐之封。
嘉其诚心,锡以郡号。
庶几不昧,尚克钦承。
宋故恩平郡夫人刘氏墓碑1139年 宋 · 刘一止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七九 创作地点:浙江省杭州市
绍兴八年冬,某待罪史官,执笔螭陛,而殿帅杨公每相遇于东庑下,意色款款,不相配夷。
明年春,见语曰:「存中逮事祖母恩平郡夫人,蒙教育之恩甚厚,葬十年矣,而碑铭未立,私心恧焉,敢以累子」。
某曰:「公家世忠孝,闻于三晋,而公复以勋绩被宠遇,致位通显,益大厥家,其继述先懿宜有人,顾安取此」?
然不得辞。
既而观夫人行实,而感《周南》之诗,妇人能勉其君子以正,字应书法,谨叙而铭之。
夫人姓刘氏,其先居相台,后徙开封,遂为封人
祖斌事真宗朝,久宿卫五边功。
一日,以偏裨大将北征,会天晦冥失道,至北海,有老人持舟渡之,且授以乳香,云:「服此可不食」。
皇祐中,从狄武襄公侬智高有功,迁澶州总管
卒,赠太保,敕葬开封之沙台,号「吃香刘太保」。
居易忻州,终供备库副使
母王氏封寿安县君
夫人,供备之长女也。
自幼淑惠,供备钟爱,难其配。
永兴路步军副总管杨公宗闵初任为三班借职,供备一见与语,奇之,曰:「将帅才也」。
以夫人归焉。
夫人之归杨氏,事姑檀夫人甚谨,侍疾不解带,不顷刻去左右。
辑睦宗族,遇其下有恩,喜愠不见于色,而家事井井,皆有条理。
总管公以忠义自将,躬冒矢石,闻命引道,或不介而驱,视骨肉如路人,不少牵制。
居无事时,夫人率勉之赴公,不以私事一毫累其心,故坚决若此。
夫人早遍通群书及内典,得其大旨,敏识绝人,义所当为,断然不惑。
朝廷之复燕山也,总管河东第三将驻军静寨城,且沿檄武州
时常胜军五百人散从留静寨,官吏失职,廪无见粮,至贸衣以食。
夫人语其子霆曰:「燕人陷夷踰二百年,今始归朝,而郡县无以给其食,至冻饿,岂人情也哉」?
命捐私藏数百解济之,悉赖以全活。
自是夫人之誉,溢于边境。
初,总管永兴副师,金人长驱,河东郡以城降者,过予永兵河虏,俾夫人携家之属,夫人执义不从,总管曰:「吾效死于此,然不可以无后,以百口累夫人」。
夫人泣涕,诀曰:「百口责在我,君无顾家。
受国深恩,无临难苟免」。
永兴陷,总管以死节闻,夫人号恸不自胜,既而曰:「我夫得其死矣,未亡人复何憾」。
时道梗,多剽敚,行次成州奥亭,县尉郭先将夫人所赍厚,与盗刘敢战以兵圜之。
敢战骑卒有尝隶总管麾下者,语其徒,曰:「此长安杨总管家属,无辄犯也」。
众皆竦然。
夫人抗声呼敢战曰:「刘侯,尔名将家子,今举义当为上帅,无久在草路,隤其家声」。
敢战盖太尉刘发之辟从也,感夫人之言,流涕再拜,请姑事夫人,且愿因夫人求受节制于成州
夫人遣建以其情告成守,曰:「必许之,外可无寇,内益胜兵,一举而两得」。
成守以为然。
既而僚属属曰:「杨夫人果免于难,虽古智谋之士何以加」!
兴元,闻孙存中扈驾南巡,屡立战名,喜曰:「我孙幼不凡,固宜有此。
我当犯锋镝趋行在,所冀一见而死,愿毕矣」。
明年冬二蜀,阅半岁,会存中建康
是秋,遽以疾终,实建炎三年八月二日也,享年六十有三。
累封至宜人,以存中追赠恩平郡夫人
存中其年九月十日葬夫人于建康蒋山西草堂之原。
男四人,曰震,敦武郎靖康初麟州建宁寨,夏人与契丹将小鞠䩮寇河东,死于贼,追赠太师
次曰霖,乡贡进士
次曰云,承信郎,皆早卒。
次曰霆,承节郎后夫人一月卒。
女三人,适乡贡进士王仲举、靳亮、何充。
孙男七人,长曰存中,殿前副虞候保成军节度使、主管殿前司公事、武功郡开国侯食邑一千户、实封二百户
次曰居中、执中,皆从其父死难。
曰师中,秉义郎
曰彦中、安中、守中,皆承信郎
孙女三人,长适乡贡进士王公宏,次未行。
曾孙三人,曰契,成忠郎閤门祗候,曰倓、曰㒜。
曾孙女四人在室。
呜呼,恩义相胜,平时士夫处之,称以为难,而夫人判之于仓猝扰攘之间,不失其正,名到于今,伉俪俱荣,斯亦奇矣,论者以是深数之。
孙鼎贵,间关东来,仅如其志,不克久受钟鼎之养,事为可矜,岂为善之报不于其身于其后人,兹可信耶?
铭曰:
夫人之德,式是嫔则,恭顺且直。
以严其身,有彝有伦,壸政以振。
允毅杨公,秉心恪志,国尔忘躬。
闻命引途,不介以驱,何有厥挐。
夫人刘氏,克相君子,惟义所止。
生死之决,虽古猛烈,志义或蹶。
曾是闺门,谓此断恩,慷慨以论。
声实播闻,缙绅云云,有苾其芬。
夫人来东,孝孙之从,受养则丰。
时孝孙,日侍帝阍,帝顾为温。
车服炜炜,归奉燕喜,惟其有此。
曾未更时,壑舟已移,孝孙孔悲。
惟积也厚,厥报未究,以溢我后。
迤迤新冈,川流泱泱,庆如许长(《苕溪集》卷四八。)
「初」上,清抄本补「建炎」二字。